然后在温府一待便又是三年,十八岁还没成亲。

    这个年纪虽然不算太大,但是还是会遭人非议的。

    当时温嘉月还为她着急过,但温若欢一点都不急,还反过来安慰她,顺势又来侯府小住。

    然后她便遭到了温若欢的毒手。

    想到这些恍若隔世的旧事,温嘉月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叹什么气,出来玩要开心,”沈弗念道,“你再哭丧着脸,我再也不跟你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莞尔一笑:“那我走了?反正我也没想出来。”

    沈弗念立刻开口: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哼了一声:“行吧,是我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掩唇一笑,说起了她的事。

    “给耀儿改姓的吉日就定在五日之后,你怎么有闲心出府?”

    “老是待在府里我紧张,”沈弗念想了想,“我总觉得不太真实,像做梦一样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道:“放心吧,侯爷办事还是极为稳妥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哥办事,我自然是放心的,”沈弗念叹了口气,“就是心里觉得不踏实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道:“你怎么也叹气,别想这事了,一会儿好好玩。”

    沈弗念撇撇嘴:“我本来都忘了,还不是你非要提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的错,”温嘉月笑道,“晌午我请客赔罪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行,这银子必须我来花,你的那点私房钱还是自己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说笑笑,玩到傍晚才回府。

    分别之后,温嘉月回到卧房,却见次间摆着个箱笼。

    她有些惊讶地往内室走去,忽的想起来,上辈子的这个时候,沈弗寒会去榆州一趟。

    难道就是明日?

    她细细回想一番,沈弗寒半个月之后才回府。

    可五日后便是耀儿改姓的大事,这可怎么办?

    她不由得蹙紧了眉,若是当时定下日子的时候她能想起这件事,说不定就能提前办了。

    不过改姓是板上钉钉的事,推迟半个月也无妨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温嘉月便放下了心。

    进了内室,沈弗寒正在从衣橱里往外拿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