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顿时也顾不得散步了,抿唇道:“你去打听一下,看看到底是不是,若是侯爷在那边,尽量别让他喝酒。”

    晌午沈弗寒还在说晚上试一次,她可不敢在他喝醉的时候试。

    清醒的时候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,若是醉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温嘉月回到厢房,等了片刻,如意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连忙问道:“侯爷在那儿吗?”

    “侯爷确实在,”如意道,“奴婢已经让思柏传过话了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点点头,问:“那侯爷有没有说什么?”

    如意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夫人,还有件事,卉儿也在侯爷那边等着,奴婢让她回来,她却说想和思柏说会儿话,奴婢只得独自回来了,您要不要把她叫过来?”

    温嘉月抿唇不语,没有立刻回答。

    若是沈弗寒喝了酒,卉儿再一撩拨,或许他便会将错就错。

    理智上,她告诉自己就应该这么办,可是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说出口。

    思索片刻,温嘉月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。

    “你先去派人盯着她,若是侯爷主动喊她进去,便让人回来。”

    既然她做不到推波助澜,那就将决定权交给沈弗寒好了。

    如意愣了下:“夫人,您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按我说的做,”温嘉月推她出门,“快去快回,我想早些歇息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如意回来了,服侍她梳洗。

    温嘉月很快便躺在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这张的床比晌午的大一些,但是也仅仅多了半尺的距离,两个人正好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