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控诉道:“这几日他们一直都守在这里,晚上也是一样,凌侍卫非说是听命行事,侯爷临走前是这样交代的吗?”

    沈弗寒越听,眉宇间便皱得越深。

    他看向凌鹤,冷声问:“夫人说的可属实?”

    “回侯爷的话,句句属实,”凌鹤抱拳道,“属下确实听命行事,尽职尽责保护夫人,请侯爷明鉴!”

    沈弗寒平静出声:“回京之后,凌鹤杖责二十,其余人杖责十五。”

    凌鹤愣了下,虽然不明白自己错在哪了,依然扬声道:“属下领罚!”

    温嘉月连忙说道:“侯爷,您得说清楚啊。”

    不然以凌鹤的性子,还是不会改。

    “不急,”沈弗寒看向她,“我明日才会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