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摆谱,仗着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就对我吆五喝六的!”

    “你也知道我是陪嫁丫鬟,更是夫人的贴身丫鬟,”如意毫不示弱,“自然是有权利管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卉儿吃了瘪,又嘴硬道:“我干什么了我,不就是看了几眼窗外,你至于吗?”

    “谁不知道你的心思,”如意恶狠狠地将包袱打了个死结,“司马昭之心。”

    卉儿愣了下,不太明白她的意思,但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
    她还想犟几句,瞥见端坐在一旁的温嘉月,决定告状。

    她扬声道:“夫人,如意最近愈发刁蛮了!”

    温嘉月原本就烦躁,见她还往枪口上撞,立刻说道:“你当我方才是死的吗?”

    卉儿愣了下:“夫人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温嘉月漠然道:“你不就是想找侯爷,何必遮遮掩掩。”

    此事忽然被点明,卉儿反倒有些无措,还有些期待。

    听夫人这话的意思,似乎有戏?

    果然,温嘉月紧接着便开口道:“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,若是能成,以后你就是侯爷的通房了。”

    如意讶然道:“夫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,”温嘉月抿紧了唇,看向卉儿,“这个机会,你要不要?”

    卉儿点头如捣蒜,一边起身整理衣裳一边说道:“奴婢这就去!”

    看着她激动地走出门去,温嘉月收回视线。

    如意着急道:“夫人,您是不是被奴婢气着了?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,再也不意气用事了,奴婢这就去把卉儿喊回来!”

    “不关你的事,”温嘉月摇了摇头,“我早就想这样做了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刻钟,忽然有人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温嘉月怔了下,看向来人。

    沈弗寒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神色淡淡,看不出喜怒,低声道: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如意紧张地看了眼温嘉月,见她点头,这才慢慢走出屋门。

    沈弗寒朝她走来,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罐。

    温嘉月问:“你见到卉儿了吗?”

    “管一个丫鬟做什么,”沈弗寒朝她走来,“先上药。”

    她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