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啧了一声,沈弗寒真是没眼色。

    但是他没眼色也挺好,不然他就会回房了,所以还是继续折磨侍卫们吧。

    梳洗之后,温嘉月准备睡下。

    沈弗寒便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,他还没来得及关上门,外面便传来震耳欲聋的喊声。

    “多谢侯爷、夫人送的烤全羊!”

    沈弗寒:“……”

    温嘉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彼此沉默片刻,沈弗寒解释道:“不是我让他们喊的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点点头,她当然知道,沈弗寒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。

    沈弗寒径直去了盥洗室。

    在马车上待了一整日,温嘉月早就累了,躺在松软的床榻上昏昏欲睡。

    待沈弗寒回来时,她已经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轻手轻脚地走向床榻,吹了灯,外头的侍卫极有眼色地散了。

    周遭重新安静下来,沈弗寒望着她的睡颜,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话都没说一句便睡了。

    他闭上眼睛试图入睡,可过了许久,他的意识依然清醒。

    甚至,身体里还流窜着一股火,将他灼烧。

    沈弗寒睁开眼睛,这才想起,羊肉有壮阳补肾的功效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,他还是攥住了温嘉月的手。

    原本他不想打扰她的,而且,昨日她的手又疼了一回。

    可若是什么都不做,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。

    沈弗寒闭上眼睛,感受着她的手像水一般轻缓地滑过每一处,让他难以自持。

    浅浅地疏解一次之后,沈弗寒重新睡下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温嘉月在约定的时间坐上马车,没有耽误行程。

    她松了口气,捂住跳得有些快的心口,便见沈弗寒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。

    她顿了顿,收回手,沈弗寒的视线跟着她移动。

    她抿唇问:“侯爷看什么呢?”

    沈弗寒轻咳一声,道:“我只是想问你,这两日手有没有疼?”

    温嘉月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半个月前就没再疼过了,他问这个做什么?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沈弗寒垂下眼睛,“昨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