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吗?

    可是沈弗忧的死却是和上辈子一样的。

    虚虚实实,让她一时分不清。

    温嘉月抿紧了唇,陷入纠结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并不满意这个梦,”沈弗寒问,“在想什么?”

    温嘉月勉强露出个笑:“哪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,不就是个梦吗?”

    她再质疑便显得欲盖弥彰了,过于关注这个梦,只会暴露她在意此事的事实。

    顿了顿,她解释道:“我只是在想,侯爷难道是因为这个梦才决定给耀儿改姓的吗?”

    沈弗寒颔首道:“这个梦倒是提醒我了,耀儿在侯府的身份格外尴尬,不如和梦里一样,直接改姓。”

    她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四弟去世的事?”

    她似乎没见他在意过此事,和上辈子一样。

    沈弗寒道:“那日从梦里醒来,我便去了无忧院一趟,见他还活得好好的,便将这个梦抛到脑后了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是一位“好”兄长。

    沈弗寒问:“现在你知晓梦的内容了,有何感想?”

    温嘉月谨慎道:“没什么感想,一个梦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为了一个梦,你便毫不犹豫地随我来榆州,”沈弗寒一字一顿地问,“你在期待我梦到什么?”

    温嘉月咬了下唇,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焦灼之际,忽的福至心灵。

    “其实,我不是为了梦才来的,这只是一个幌子罢了,”温嘉月垂眸道,“真正的原因,我不想说,侯爷别问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却偏要问:“说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含羞带怯地望他一眼,嗫嚅道:“我只是想陪在侯爷身边。”

    为了不惹他怀疑,她拼了!

    沈弗寒怔了下,淡声道:“没看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!”

    温嘉月本想举两个例子,然后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说的,决定以退为进。

    “侯爷不信便不信吧,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却不按常理出牌,好整以暇地问:“你让我如何信服?”

    温嘉月自然拿不出证据,只好说道:“我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