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信算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端详着她,低声道:“我也很想相信,可是你连亲吻的时候都在挣扎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早有准备,从容应对。

    “前面便是车夫,我怕被人发现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紧盯着她:“我说的是每一次。”

    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乖的,任他为所欲为。

    温嘉月避开他的视线,轻声说:“我都说了我不想行房,我怕侯爷激动之下……所以才……”

    沈弗寒问:“若只是单纯的亲吻呢?你还会挣扎吗?”

    温嘉月不知该如何回答,怕说“不会”之后,他又做文章,以后亲得更加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可是若是说“会”,那么她上面说的话就没有任何说服力了。

    两难之际,沈弗寒道:“你若是主动亲我一下,我便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