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被我发卖了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,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。

    老夫人却坐不住了,惊愕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沈弗寒便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老夫人拍案而起,剜了眼温嘉月,问:“是不是她撺掇着你发卖的?”

    “与月儿无关,”沈弗寒解释道,“她还为丫鬟求过情,是我执意如此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怔了下,她什么时候求情了?

    不过沈弗寒这样说也是为她好,她便继续当鹌鹑。

    老夫人气极:“那你倒是说说,卉儿犯了什么错!”

    “其一,做事不专心;其二,险些暴露我的身份;其三,蓄意勾引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一口气列举出三条罪状,冷声问:“这样的人,如何能留在侯府?”

    老夫人绷紧了脸。

    可是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
    若是再继续质问下去,还会伤了祖孙和气。

    为了一个丫鬟,不值当,找机会再送一个就是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老夫人摆摆手:“算了,发卖便发卖了,你做主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