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去用膳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让如意去传膳,这才跟上他。

    她问:“侯爷今日去哪了?”

    印象里,沈弗寒上辈子这一日并未出府,一直待在书房。

    “进宫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便没再多问,当务之急是避子汤的事。

    “今日我去找过苏郎中了。”

    她将苏叶的话和盘托出,急切地问: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沈弗寒平静道:“用过膳之后再说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深吸一口气,他是有能把人逼疯的天赋的。

    但是一整日都忍下来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。

    用过膳,两人回到卧房。

    温嘉月问:“侯爷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
    沈弗寒沉默很久,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“昨晚你分明有感觉,为何要假装没有?这两次房事之后,你又为何要喝避子汤?”

    温嘉月顿时攥紧了手指:“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淡然道:“想知道答案的话,你先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咬了下唇,不知该如何选择。

    两个问题换一个问题,似乎是她亏了。

    可是这个问题关乎着她会不会怀孕,实在有些难选。

    沈弗寒也不催她,只是说道:“你先去梳洗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关上盥洗室的门,她还在沉思,连如意叫她也没听见。

    如意不得不轻轻拍了她一下:“夫人,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温嘉月回过神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梳洗之后,她不纠结了,做好了决定。

    反正沈弗寒又不知晓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,照着和沈弗念说的那番话重新说一下不就行了?

    待内室只剩下他们两人,温嘉月终于说道:“昭昭还小,我只想将爱全都给她,暂时不想要孩子,所以才不想同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