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弗寒忽然咬了下她的唇,迫使她回神。

    温嘉月“唔”了一声,他顿了顿,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。

    本就不多的温情消失殆尽。

    意识浮沉之间,温嘉月只觉得今晚的沈弗寒格外沉默。

    而且很坏,不上不下的,让她格外难受。

    恍惚间,她觉得他在磨墨,任凭墨汁流满砚台,他却依然毫无察觉似的,一直研磨下去。

    温嘉月没有出声催促,只是颤抖着抱紧他劲瘦的腰。

    沈弗寒哑声问:“为何不说出来?”

    温嘉月有些迷茫,刚想出声问“说什么”,却泄出一丝软媚的嘤咛声。

    她咬紧了唇,不敢再开口。

    她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,眉尖也蹙着,却始终没有说“想要”。

    沈弗寒将她的长发拂到耳后,哑声问:“昨晚,你在旁人面前不是很大胆吗?”

    温嘉月深呼吸了下,这才勉强开口:“你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沈弗寒低声重复她说过的话:“凌侍卫不会圆房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瞬间瞪大眼睛,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,身子顿时变得僵直。

    他怎么知道她说过这句话的?

    倏然间,她想起林芊芊,今日沈弗寒肯定去问了。

    就算林芊芊敢瞒他,她们俩说的话也对不上,她便也只能如实相告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观察的这么仔细?”沈弗寒捏起她的下巴,“还观察过谁?”

    温嘉月下意识觉得危险,想挣脱他的禁锢,他却在这个时候沉下了腰。

    她毫无防备,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,呜咽道:“沈弗寒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观察过我?”沈弗寒不疾不徐道,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哪还能说出什么话,连嘤咛声也变得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沈弗寒依然不放过她,哑声问:“我们圆房那日,你观察过我吗?我会吗?”

    他头一次这么多话,温嘉月却不想听,全身都在发烫,赶紧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沈弗寒偏不如她所愿,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,用力攥紧。

    一夜过去,温嘉月筋疲力尽地醒来。

    恍惚间,她仿佛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