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陪她玩。

    一到晚上,昭昭的精力便格外好,非得消耗光了之后才能睡得更香。

    沈弗寒回来时,昭昭刚睡着。

    温嘉月神色温柔,一手撑着额头,一手轻拍着她的背,口中哼着曲子。

    她的声线本就轻柔,哄睡的小调放的更轻,风一般呢喃着。

    见他靠近,她便不唱了。

    沈弗寒躺进被窝,问:“怎么不唱了?”

    “唱完了,”温嘉月也重新躺好,“我要睡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却开口道:“若是晚归,以后我会及时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过去二十余年,有人教沈弗寒读书,有人教他明事理,有人教他如何在官场站稳脚跟。

    却从来没有人教他成亲后如何做一位丈夫。

    他全凭从前的经验做事,发现并不会出现变故,便渐渐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,在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上,他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他也需要被人提醒,可是从未有人说过,温嘉月也没有。

    方才被沈弗念一番教训,他这才恍然惊觉,有时他和凌鹤也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还不算太晚,他可以弥补。

    没想到温嘉月却体贴道:“我知晓侯爷事忙,其实不必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那些因为等待他而黯淡的夜晚早就过去了,她不需要知道他的动向了。

    沈弗寒静默片刻,当她说气话,便应了声好。

    温嘉月便也不在意了,闭眼睡去。

    谁知翌日傍晚,思柏忽然前来禀报。

    “皇上召侯爷进宫,想来一时半刻回不来,夫人自行用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