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现在这样,”顿了顿,他又问,“哪里不温和了?”

    温嘉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可能对温和这个词有误解。

    她正要开口,沈弗寒已经转过身,走向盥洗室。

    她疑惑地望向他的背影,今日怎么怪怪的?

    或许是醉酒的缘故,俗话说借酒消愁愁更愁,他这样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温嘉月没有细想,没等他回来便睡下了。

    沈弗寒从盥洗室出来时便见她已经睡着了,动作不由得一顿。

    她最近待他过于冷淡了些,是故意为之,还是另有打算,准备给他一个惊喜?

    门外有人敲门,如意送来醒酒汤。

    沈弗寒一饮而尽,如意接过碗,福了福身,正要离开,便听侯爷开口。

    “夫人最近可有与你说过送礼的事?”

    如意愣了下,摇了摇头,送什么礼?

    沈弗寒便没再说什么,一言不发地转身回房。

    如意琢磨半晌,终于想起来,后日便是侯爷的生辰了!

    去年夫人可是足足筹备了一个月,精心绣了一幅并蒂莲送给侯爷。

    如今眼看着不久之后便是生辰,夫人竟然毫无动静!

    如意急得团团转,翌日待夫人醒了,她便赶紧禀报了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温嘉月也是一怔,这么快就到沈弗寒的生辰了,她都忘了。

    上辈子,她送的都是她亲手绣的东西。

    她一直想着,能花钱买到的东西,对沈弗寒来说都不是稀罕的,他什么都不缺。

    那么她便亲手为他绣些小玩意儿,或许他会喜欢。

    今年显然是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不过就算来得及,她也不想动手了,他不配。

    “夫人,这可怎么办呢?”如意懊恼道,“都怪奴婢忘了提醒您,奴婢应该记得侯爷的生辰的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一点都不着急,慢悠悠道:“后日还没到呢,急什么,现在服侍我穿衣才是要紧事。”

    不过这生辰贺礼也不能不准备,沈弗寒送了她两次,轮到他的生辰,她也该回礼。

    今日抽空去街上买一个稍微贵一些的东西,就当是贺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