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微怔,沈弗寒居然会主动问起这件事?

    原本她以为他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,没想到这么在意自己的生辰。

    可是,成亲四年,他的生辰宴根本没有大肆操办过,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便结束了。

    这辈子怎么转性了?

    温嘉月狐疑地望着他,落在沈弗寒眼里便成了困惑。

    他低声问:“忘了?”

    温嘉月摇摇头:“自然是记得的,生辰贺礼已经给侯爷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面色稍霁,问:“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

    昨晚他问如意时,见她疑惑,他还以为温嘉月也将此事忘了。

    温嘉月含糊道:“前几日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没有细问,微微颔首:“去用膳吧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应了一声,抱起正抓着平安扣玩的昭昭。

    用过晚膳,三人歇下。

    谁都没有提起过今日偶遇之事,仿佛不存在似的。

    温嘉月却牢牢记在心底,不敢有一刻忘怀。

    翌日正巧是休沐日,温嘉月醒来时,昭昭已经被奶娘抱走了,沈弗寒还在一旁坐着。

    他正在看书,和煦暖阳撒落在他的周身,镀上一层暖融融的光,消散了几分冷意。

    见她醒了,他垂眼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温嘉月坐起身,轻声道:“侯爷,生辰快乐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问:“这个时候还要喊侯爷吗?”

    她愣了下,不然要喊什么?

    恍然间,她想起她以前都是喊夫君的,唇瓣轻抿,却没有叫出口。

    她将给他准备的生辰贺礼拿出来。

    沈弗寒接过,打开匣子,是一枚天水碧色镂雕祥云玉佩。

    颜色虽好看,但是玉的成色只能说中等,纹样也简单。

    与她去年送的亲手所绣的并蒂莲图比起来,实在一般。

    用心与不用心,一眼便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沈弗寒盯着玉佩看了片刻,颔首道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送了贺礼,温嘉月便下床了,晌午一家人还要一起吃饭,她得盯着下人布置。

    沈弗寒凝视着她的背影,握紧了那枚玉佩。

    用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