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伸出了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沈弗寒无奈地笑,正要纠正她,便见她的身形晃了晃,在她倒下来之前及时扶住她。

    她呼出的酒气吹拂在肩上,透过轻薄的衣衫,在四肢百骸激起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沈弗寒低下头,在她酡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。

    到了侯府,沈弗寒将她抱下马车,往府中走去。

    凌鹤见状便伸出手,道:“侯爷,不如让属下来,您歇一歇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瞥他一眼:“你成亲之后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凌鹤有些纳闷,这到底是让他来还是不让他来?

    思来想去,他抱拳道:“属下不知侯爷的意思,还请侯爷明示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懒得与他废话:“去问你家夫人。”

    凌鹤立刻应了声是,将此事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将温嘉月抱回卧房,沈弗寒没让如意进来,事事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将人安顿好之后,他自行去盥洗室。

    回来之后,却见原本盖的好好的薄衾被温嘉月掀开。

    他重新盖好,刚躺上床榻,温嘉月便嘟囔着“热”,再次掀开。

    沈弗寒再次盖好,将手搭在薄衾之上,以防她作怪。

    这次她倒是不掀了,而是蹙眉道:“喘不过气了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有些无奈,只好将她抱到怀里。

    温嘉月:“热……”

    她伸手推他,挣扎间,里衣变得松散,隐约窥见几分春光。

    沈弗寒低声道:“你若是再乱动,便不只是热了。”

    她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,兀自挣扎着,想从他的怀里钻出去。

    沈弗寒默默忍耐片刻,翻身将她压制住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沈、沈弗寒……”

    “再唤一声夫君。”

    夜还漫长。

    嘤嘤哭泣与婉转低吟交替出现,像猫似的挠在人心上。

    守在屋门外的如意往外挪了一步又一步。

    她不禁想,夫人喝醉之后可真是大胆,以前可都是克制着的,偶尔才会有一声。

    今晚可真是……

    月落日升,又是新的一天。

    温嘉月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