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万人之上的皇上,他就这样轻飘飘地说出口,皇上就听他的话了?

    沈弗寒皱眉道:“不许编排皇上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才不怕他,轻哼道:“是你先提的。”

    她将月白色外裳披上,觉得过于素雅了,又选了香囊系在腰间。

    视线扫过那枚青白玉凤佩,顺手系上了。

    沈弗寒道:“我说的是正经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啊,”温嘉月揽镜自照,“侯爷和皇上的关系真是熟稔,一点都不像君臣。”

    唇瓣的颜色似乎有些淡了,她轻轻抿了下口脂。

    沈弗寒道:“自然是君臣,但不是兄弟,皇上只是信重我而已。”

    他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,惹得温嘉月翘起唇角。

    凌鹤的性子能长成这样,和沈弗寒果然脱不了关系。

    他真的没听出她在开玩笑吗?

    沈弗寒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”温嘉月连忙抿紧了唇,“我只是在想,侯爷和皇上关系好,对侯府肯定大有裨益。”

    不过,除了皇上之外,沈弗寒似乎没有至交好友了。

    温嘉月站起身,道:“咱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走出正院,她瞧见一道匾额,上书“见贤思齐”,忽的想起一人来——

    齐国公之孙裴怀谨。

    他也算是沈弗寒的至交好友了。

    之所以忘掉了,是因为她从未见过这位裴公子,沈弗寒也不常提起这些事。

    不管他和谁交好,都不需要告知她,更不需要她的参与。

    而且,现在裴公子应当还在缠绵病榻,再过几个月才会和沈弗寒结识。

    温嘉月没再细想下去,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,说不定这辈子也见不到。

    两人坐上马车。

    刚放下帘子,沈弗寒便握住了她的腰。

    温嘉月蹙眉躲开:“侯爷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他禁锢着她的腰肢,不许她乱动,低头丈量。

    “方才便觉得你的腰又细了几分,果然如此。”

    他说的一本正经,手上却不太正经,温嘉月又羞又气。

    “放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