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嘉月不禁腹诽,现在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,方才关起门怎么不做了?

    不过既然他这样说了,温嘉月便让奶娘好好照看昭昭,她和沈弗寒一起去凝晖堂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这身衣袍的威慑力太大,路上遇到丫鬟小厮,远远地瞧见他们便行礼,然后一溜烟地走远。

    温嘉月便时不时地看两眼,沈弗寒捕捉到她的目光,不由得眉宇紧锁。

    一会儿让他换衣裳,一会儿又偷看,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?

    在她又一次望向他的衣裳时,沈弗寒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温嘉月怔了下,压低声音道:“还在外面!”

    “在房里,便可以为所欲为?”

    他声线平静,仿佛只是随口一问,可说出的话却让人无端心慌。

    温嘉月强撑着镇定开口:“你这是歪理。”

    “歪理便歪理,”沈弗寒摩挲着她的手,低声道,“我离京一个月,该补上欠我的四次了,从今晚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