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来几个信封。
“夫人,要不要把信装起来?”
温嘉月随她折腾,转了转微酸的手腕。
刚写完没过一会儿,沈弗寒回来了。
听到动静,沈弗念从耳房出来,朝温嘉月眨眨眼睛,带着儿子走了。
温嘉月硬着头皮上前,将十封回信交给沈弗寒。
“我写完了。”
沈弗寒接了过来,垂眼见她竟然还用信封仔细放好,微微勾唇。
“好,回屋看。”
温嘉月却没动,转头让奶娘把昭昭抱过来。
沈弗寒这个人太有心机,总是骗她,只要昭昭和他们睡一起,他应该就不会轻举妄动了。
抱着女儿进了卧房,沈弗寒已经坐在长榻上拆信了。
温嘉月将昭昭放在床榻上,拿起拨浪鼓逗她玩。
她故意将摇晃的力道加大,试图干扰沈弗寒看信。
除了第三封信以外,别的信她都或多或少地写了假话,她觉得心虚。
没想到沈弗寒完全不受干扰,看得专心致志。
温嘉月不禁感叹,不愧是状元,这么吵都能专心看信。
既然这样干扰他没什么用,温嘉月便将拨浪鼓放下了。
想了想,她开始教昭昭说话。
“这是拨浪鼓,”温嘉月柔声道,“昭昭和娘亲学,鼓。”
昭昭认真地看着她,小嘴巴撅起,脸都憋红了,最后发出“啵”的声音。
温嘉月不由得失笑:“这个字太难了是不是?”
她低头睃巡物件,准备换个简单的教她,沈弗寒忽然出声。
“昭昭分明很聪明。”
温嘉月诧异地问:“侯爷怎么看出来的?”
沈弗寒头也不抬道:“虽然你教的是‘鼓’,但是她学会念拨浪鼓的‘拨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