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挡住他的视线。
“侯爷陪我一起吧。”
沈弗寒微微扬眉,一起?更衣?
他顿了顿,微微颔首,一言不发地进了卧房。
温嘉月悄悄松了口气,沈弗寒这么听话,应该没有看出来。
关上门,进了内室,温嘉月让如意找衣裳。
沈弗寒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连片刻,道:“不必换了,这身衣裳就很好。”
她鲜少穿这样明艳的颜色,其实也是极为衬她的,让人眼前一亮。
特别是她发间簪着的桂花,更是点睛之笔。
温嘉月站在铜镜前看了看,狐疑地问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”沈弗寒做主道,“如意,你下去吧。”
温嘉月便以为他还有事要叮嘱她,摆摆手让如意出去。
没想到,沈弗寒却只是靠近了她,将她抱进怀里。
桂花香气扑鼻,温软也盈了满怀。
最近行房的次数有点多,温嘉月也习惯了他的靠近,并未挣扎。
而且一挣扎,他反而会更激动,得不偿失。
沈弗寒低声问:“今日怎么簪花了?”
温嘉月这才想起头上的桂花,解释道:“昭昭给我戴的,我都忘了。”
她正准备伸手拿掉,沈弗寒却握住她的手腕,制止了她的动作。
“戴着吧。”
温嘉月便听了他的话,将手放下。
沈弗寒却没松开她的手,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。
温嘉月觉得有些痒,也知道沈弗寒想做什么。
他这么久都没说正事,那就是没正事。
特意支开如意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又是夫妻,他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她催促道:“侯爷,咱们该走了,别让皇上和云美人等急了。”
沈弗寒应了声好,主动松开了她。
温嘉月有些诧异,看来他的忍耐力也变好了,大概是最近吃饱了的缘故。
想到这里,温嘉月的脸倏然变红了。
她这是在想什么,她怎么能这样想!
她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她一定是被沈弗寒带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