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李知澜没再和以前一样挑刺,意味深长道:“沈大人喜欢便好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面无异色,并不多言。

    李知澜漫不经意地扫视一眼思水院,下巴微抬,毫不留恋地一声令下。

    “砸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不消片刻,尘土飞扬。

    离得再近,黄色的浓雾也将人隔绝。

    沈弗寒没再收敛自己的神色,冷冷地睨着李知澜。

    沈弗寒回到侯府时,温嘉月正准备睡下。

    瞧见他回来,她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,将昭昭抱到最里侧,翻身背对着他。

    沈弗寒怔了下,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温嘉月抿紧了唇,他居然还好意思问!

    想起昨晚,沈弗寒有些了然,不疾不徐地走到床榻边,将手伸了过去。

    温嘉月不明所以,这是做什么?

    “若是还在生气,那便继续咬我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瞪他一眼:“我才不咬人。”

    沈弗寒慢条斯理地问:“昨晚咬我的,难不成是昭昭?”

    温嘉月气道:“你少血口喷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是真的忘了。”沈弗寒将她抱起来,让她看手背上的牙印。

    温嘉月怔忪地看着他的手背,牙印清晰可见,好像确实是她的咬的。

    沈弗寒道:“你若是不信,在同样的位置咬一次。”

    温嘉月有些匪夷所思,她什么时候咬他了,她竟全无印象。

    “看……”

    昭昭还没睡,见爹爹和娘亲一直在看一个东西,她也起了好奇心,非要凑过来看。

    沈弗寒便将手背伸到昭昭面前,一本正经道:“你娘亲咬的,昭昭别学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