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已经是匪夷所思了,除非他是有其他的目的。
用一个纳妾的洗面来招待身份贵重如太子一般的诚王世子,说轻了是对世子的折辱,说中了便是对皇室的蔑视。
这对贺家来说,可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司徒祯不可能不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,所以,玉竹说的并非完全没有道理。
他确实是要借机收拾贺敏之跟贺家的?
薛沉鱼可不敢觉得自己这样一个已婚妇人有什么天大的魅力,能让他为自己的出头。
也许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,照拂她一二罢了。
……
无论薛沉鱼是如何想的,但贺家母子确实如司徒祯所想,把他去吃宴席的事捂得严严实实。
同时对薛沉鱼也客气了许多。
敲打奏效了。
不过,也让贺家母子产生了能通过武安侯府攀上他的错觉。
可谓是一举两得。
“爬吧,爬得越高,摔得越重。”
司徒祯把玩着瓷白的酒杯,慢慢的放在了桌面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一点一点崩裂开,好似被五马分尸了一般。
从他知道贺敏之一再对她恶语相向、算计无数的那一刻起,贺敏之在他这儿,就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方瑞看着那个酒杯,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那贺敏之真倒霉,不过,谁让他不做人,非得做个负心薄幸的人渣呢?
……
如今的贺府已经是季敏柔在掌家。
自从表姑娘管家,下人的日子都好起来了。
不但打赏大方,吃的喝的也好了,有肉有菜。
主子们的生活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了。
又花重金,从车马行购进了一辆马车,毕竟家里这么些主子,连个马车没有,确实太跌份了。
就连刘氏也在感慨,这日子比张氏掌家的时候,不知好了多少,就连薛沉鱼掌家那会儿,也不过如此而已。
“我家大郎果真是个有本事的,竟能有一位可以助他脱离困境的朋友,如此家资丰富的,定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,改日我一定要登门拜谢。”
刘氏看着堂屋里摆着的六十几抬嫁妆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