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商,资助的免费供穷困孩子上的私塾,也培养出了许多的未来栋梁。
不过,那是后话了。
……
翌日。
薛沉鱼便听到消息,说诚王世子领旨南下公干去了。
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愣了一下,手里的银箸“铛”一下落到了地上。
“姑娘,您没事吧?”玉竹连忙捡起来。
“没。”薛沉鱼勉强的笑了笑。
片刻的失神里,她是有后悔自己昨日多他那样说话的。
可后悔之后,她更多的是庆幸,他们本身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也许,这样绝了联系更好。
虽然阿爹是诚王世子的武师傅,但武将地位堪忧;而他是天潢贵胄,天之骄子。
就算他自己愿意,陛下和诚王,还有宫里的太后等,也不会同意他娶一个再嫁之女的。
就此翻篇,也是好的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薛沉鱼倒是没有时间感伤的。
先是季敏柔如今光明正大的开始操办贺家的酒坊,人在家中养胎,让管事的每日进府禀报。
忙得跟当家主母似的。
贺如意又来过两次,每次都是找的季敏柔,表姐妹俩嘀嘀咕咕了一阵便又回去了。
而贺敏之也风雨无阻的醉仙居。
好消息是: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银子,终于如愿见到了白惜若;
坏消息是:因为有人要给白惜若赎身,于是她赎身的银子涨到了两万两。
之前一万五千两都拿不出来的贺敏之,更不可能筹到两万两了。
于是他又不死心的来芙蓉居几次,试图通过威逼利诱让薛沉鱼拿出银子,但在一次、两次、三次之后,他就被玉梅给赶出去了。
而且再也进不来芙蓉居的大门。
惹得他只能空对着芙蓉居的骂街。
薛沉鱼坐在廊下听,煞有介事的评头论足:“还别说,有学问的人骂人就是厉害,都不带脏字的。”
……
在贺敏之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的搞事的折算时间里,杜婧鸢跟陈明轩的婚事也尘埃落定了。
两家也不知道是怕夜长梦多还是怎地,很快就把“纳采、“问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