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流程走完了,直接进入了“纳吉”“纳征”环节,也就是下聘,定亲了。
择好下聘的日子后,杜婧鸢亲自来送的帖子,郑重其事的道:“到时候你可千万要来。”
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,平日里她总觉得自己不够白,不肯穿这个颜色,今日瞧着这身襦裙,倒是颇有风采。
难不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?
“怎么,你就不怕我去了又抢你风头?”薛沉鱼半开玩笑道。
杜婧鸢立刻想起及笄时,薛沉鱼去参加她及笄礼,却被自己嫌弃她居然穿了一身云锦,把自己风头都给抢光了的糗事。
“……薛小鱼,不是说过去的事都翻篇了,你怎么还翻旧账呢?”
薛沉鱼用帕子掩嘴,眼里的调侃意味不要太明显。
杜婧鸢才也才反应过来:“好啊薛小鱼,你又拿我开涮!你看我不挠死你!”
说话就上手朝薛沉鱼身上挠去。
薛沉鱼怕痒,而且她们打小就认识,对方底细都一清二楚。
两个人闹起来,都被对方挠得哈哈大笑,根本控制不住。
软榻也被她们俩滚来滚去的弄得一塌糊涂。
玉竹和杜鹃见状,赶紧把东西都给挪走了。
半晌。
她们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,都仰躺在那儿大喘气。
发髻都乱了,满头珠翠掉的到处都是。
“都怪你,玉竹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给我梳的发髻。”
杜婧鸢忍不住翻个白眼:“说的好像杜鹃不是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给我梳头的。”
杜鹃脸上镇定,心里也慌啊:不是的姑娘,您这头发随便一扒拉就扎上了,给您梳个精细点的头发您都嫌累,哪儿像人家薛大姑娘,天天弄得跟仙女儿似的
接收到她的眼神,杜婧鸢一个眼神瞪过去,不许揭我老底!
杜鹃乖巧的连连点头。
薛沉鱼喘匀了气,才起来让那个玉竹给她重新梳头。
杜婧鸢也坐到了一旁,叫杜鹃给她梳头。
玉梅便赶紧上去收拾软榻了。
“阿鸢,你都要定亲了,嫁妆的事,你母亲可有什么说法?”
“哪儿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