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郎到这会儿还没回来?!”刘氏听着黄妈妈的禀告,脸色十分不好。
“是啊,老夫人。”黄妈妈一脸沮丧。
昨晚贺敏之没有回府,也没有来跟他请安,她便以为他那是闹脾气不肯回家,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宿了一夜。
毕竟他如今可是当官的人,有不少的同僚好友,定少不了他的去处。
可没想到,等到今早没见到人,中午了也是没见到人,下午了还是没有见到人。
刘氏这便慌了,让黄妈妈带着去人去贺敏之交好的何家跟于家打听。
可于家他们进不去,何家人似乎并不在家,叫门也没人应,黄妈妈没办法,只好先回来禀报了。
贺敏之已经被京兆尹收押了,自然也不可能就如他们想象中的自己出现了。
这时,门房上来报,“老夫人,有位自称是京兆府狱卒的人来求见,说是替咱们家大人报信的。”
刘氏乍一听还以为是骗子呢,“什么狱卒?我们贺家何曾与这种下九流的人物结交过。怕是来趁火打劫的,赶出去便是了。”
门房听命离开。
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便鼻青脸肿的又来了:“老夫人,那个人说他是京兆府大牢的狱卒,大人昨天就被京兆府收押了,是我们家大人求了他一晚上,他才来报个信的,我们爱信不信。反正他话已经带到了。”
看他这副惨状,怕是言语不当,被人给揍的。
刘氏一震,“那人呢?走了没有?”
“……走,走了。”门房瑟瑟发抖。
刘氏见问不出什么了,只好让他离开。
只是还嘱咐他:“方才的话不许再对第三个人说。”
“是,是是!”门房的人吓得溜走了。
“不会的,我的大郎不会下狱的……他可是朝廷的翰林,谁这么大胆子敢把他收监啊?!”
刘氏自言自语的说着,双手却不禁颤抖着。
连带的身子都在抖,急忙地攀住了黄妈妈,“黄妈妈,快,准备一下,我们去京兆府大牢,探望一二。”
黄妈妈听见贺敏之坐牢的消息也是吓一跳,但刘氏都这样了,她可也顾不上吓一跳了。
“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