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姐,玉梅呢?”
“她让玉梨把你送过来的,自己还另有要事呢。”玉竹说道。
茶花便不作他想,随后又陷入了昏睡。
薛沉鱼这会儿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,杜婧鸢见她坐下来,才说道,“你这一天天的可真够忙的,喝杯茶的功夫都没有。”
先是在京兆府那样闹腾了一上午,刚从京兆府回来,吃了个饭,才坐下来吃口茶,就又送来了个昏迷的人。
陀螺都没她忙的。
“那个丫头也是帮了我大忙的,我不能看她限于危难于不顾。”薛沉鱼淡淡的道,好似说的是刚刚吃了杯碧螺春一样简单。
却对早早让玉梅在贺家待命的事只字不提。
杜婧鸢和陈丽珠对视了一眼,她们只知道隔壁的丫鬟是昏迷着被人送进来的,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
没有跟过去看热闹,是她们对薛沉鱼的尊重。
“隔壁那个丫头,就是先前在公堂上帮我作证,说贺敏之确实跟季敏柔私通还怀了身孕的那个丫鬟。”
杜婧鸢和陈丽珠都是一脸诧异,不是刚离开公堂么?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,便被人送过来了。
薛沉鱼便把事情简单说了,只说了刘氏要把茶花许给老花匠,还给她下了药,还好玉梅及时赶到,把人救出来,没有提及太多。
玉梅让玉梨把人送过来,还把事情跟玉梨简单说了,玉梨方才也回禀了薛沉鱼,所以薛沉鱼自然是知道前因后果的。
“一个清流门第,手段竟如此下作?!”杜婧鸢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
陈丽珠摇摇头,“这贺家母子的做派,哪里还有一点清流之家的脸面?他们早就亲手将三代翰林的殊荣给踩的稀巴烂了。”
薛沉鱼:“确是如此。”
三个人面面相觑,对刘氏的厌恶又深了一分。
……
彼时的贺家。
刘氏听着隔壁的动静停了,便让黄妈妈去看一眼。
“好事成了,怎么能没个见证人呢?”
黄妈妈也不忍看,开了条缝,便看见老花匠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还露出半个身子,太辣眼睛了。
于是又赶紧关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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