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也请薛大姑奶奶少些与她往来。”
这是让她跟杜婧鸢断交呢。
薛沉鱼的脸上笑容瞬时消失。
“杜夫人,我成婚一年便和离,的确是不光荣,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,我是和离回家,不是被休弃的,你这一套所谓的道德枷锁对我没有用。”
“还有,阿鸢的声誉和婚事都是我救的,你们将军府是靠着我才把人找回来的,若不是我,这会儿你们还在天南海北地大海捞针呢。”
杜夫人后颈一凉,“你想干什么?”
“若是将军府拿不出相对应的诚意和谢礼,我也不介意找陈国公府要这份谢礼。”
“你!你怎么敢?!”杜夫人脸都绿了。
当初,她是费尽心思和国公府结亲,杜婧鸢离家的消息被他们千方百计地捂着,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去,这才保住了跟国公府五公子的婚事。
又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,这要是传将出去,杜婧鸢的名声毁了,这么好的婚事也要落到别人家头上了!
那整个将军府和她的辛苦就都要付诸东流了!
薛沉鱼笑着看她,似乎在问:“我为何不敢?”
杜夫人恨得咬牙,却知道,姓江的养出的女儿,跟她一样肆无忌惮,她什么都做的出来!
“现在,我可以去见杜大姑娘了么?”薛沉鱼问杜夫人身后的妈妈。
妈妈哪儿敢说什么呀,只能一个劲地看着杜夫人。
杜夫人:“去!随便见!”
牙缝里挤出来的字,怎么听都透着咬牙切齿的恨。
“那就多谢杜夫人成全了。”薛沉鱼施施然行了个礼,便招呼上玉竹和夏荷,以及专门来保驾护航的翁雪梅,一道奔着内苑去了。
对于专门来保驾护航的翁雪梅来说,没能打起来,她表示还挺遗憾的。
“我还以为今日来将军府,至少会打起来呢。”
“你可闭嘴吧。”玉竹拧了她的耳朵。
杜夫人听见门口传来的对话,气得捏紧了拳头,狠狠捶在桌上,“岂有此理!”
在自己家里还被一个小辈给唬住了,传出去真是丢人!
……
将军府后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