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灌了口茶水,才说道:“可你想想,洞房花烛夜我俩就各睡各的,一大早刚给长辈敬了茶,还没来得及回去,他就被人叫走了。”
“手都没拉一下,哪来的浓情蜜意呀?”
薛沉鱼顿了顿,“被人给叫走了?是谁如此不识趣,莫说已经歇年了,陛下都已经封笔,选择他新婚头一天就把人叫走,那人未免太没有眼力劲儿了。”
杜婧鸢摇摇头,“不知道,没说,衣服都没换,神秘兮兮地就走了。”
薛沉鱼略作思考,陈明轩对杜婧鸢的心思,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,他也不太像那种把人姑娘骗到手就露出真面目的人。
到底是谁有这么大号召力,把新婚第一天,本该在家里跟新婚妻子浓情蜜意的人叫出去。
思来想去,她只想到了一个人。
诚王世子,司徒祯。
他应该秘密回京了。
但这种事薛沉鱼没有说破。
“他去忙公务也好,省得你还要编故事骗他。”薛沉鱼戏谑道。
杜婧鸢当即就不高兴了:“什么叫骗呢?我什么时候骗过他?”明明是他自己被家里安排了婚事,却连庚帖都不看,要不然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姓名。
“还有,薛小鱼,你休想用这种方式赖掉赌约。”
薛沉鱼翻了个白眼:“你少用你的那个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,我什么时候说要赖掉赌约了?本姑娘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
陈丽珠也表示:“放心吧嫂嫂,如今你已经是我五嫂了,我更不可能赖了。”
杜婧鸢哼了哼,灌了口茶水,眼泪却不小心落了下来。
“嫁妆的事谢谢你们了,我……”话未说完,她便忍不住泪崩了。
薛沉鱼掏出帕子替她按了按眼角,“你好端端的哭什么?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欺负你呢。”
杜婧鸢撅起嘴,不开口还好,一开口她就委屈都不行,明明很高兴,可她一说话就是想掉眼泪。
“行了,自家姐妹说这些话做什么?万一以后我再嫁,你给我备点丰厚的嫁妆就行。”薛沉鱼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杜婧鸢闻言一怔,随即道:“这才对嘛,总不能因为一个不中用的东西,就对未来失去了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