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瑞。”
薛沉鱼转身出门,在院子里轻声喊了方瑞的名字。
片刻,他便带了个脸上戴面具的暗卫施展轻功落下来。
“你家世子在里头睡着了,你们把他带走吧。”
方瑞面露尴尬,“……对不起啊薛大姑娘,世子他,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,今个儿是吃了酒,小的也拦不住他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他说的醉话,我不会当真的,你们把他带回去吧,否则被别人他们看见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,说出去我跟世子都说不清楚。”
方瑞点点头,道了声谢,便和暗卫进屋,把司徒祯背走了。
他们前脚离开。
后脚,秋华、夏荷还有翁雪梅几个会武功的都露了头。
薛沉鱼一眼扫过去,“今晚之事谁敢透出去一句,小心你们的嘴。”
顿了顿,又特意看了翁雪梅一眼,“还有你,一肚子鬼主意的,收敛着些。”
然后,转身回屋。
秋华和夏荷面面相觑,老实地回屋了,只给了翁雪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翁雪梅:“……”小师叔真够逊的,连跟人家姑娘表明心迹都不会。
还要害她被连累,哼!
明天定要好好地要他一笔压岁钱!
……
初一晨起。
司徒祯从松玉院的大床上醒来,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也酸痛得厉害,好似被人打了似的。
“方瑞,方……”话一出口,他才发觉自己嗓子都哑了。
然而,懂事的方瑞早就已经在门口候着了,听见屋里的呼唤,连忙推门进来。
“主子,您醒了。”说实话,手里的热水轻轻放下。
“我,嗓子,怎么回事?”司徒祯不解。
“主子,要不你还是别……问了吧。”方瑞一脸为难,欲言又止的。
司徒祯皱眉:“有话就说,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的,成何体统?”
方瑞心说:这可是您非要问的,那我就只好不客气了。
他心一横,牙一咬……
“昨晚您喝了半壶谢老先生给的梨花白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