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就说要去向薛大姑娘求亲,我们几个死活拦不住,最好跟着您去了武安侯府。……”
方瑞娓娓道来,将司徒祯非得在大年三十的半夜翻墙进侯府找薛沉鱼求亲的事,事无巨细的跟他说了。
然后还在人家薛大姑娘屋里睡着了,最后是他们进去给背出来的。
要是只到这儿也就算了,可到了半路上他又醒了,还闹着嚷着说要回去找薛沉鱼,说:“她要是不答应我,我就在她门口长跪不起。”
说到这里,司徒祯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。
方瑞只能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,“半夜三更的,虽然也有人放鞭炮仗,但世子您的嗓门实在是太亮了,十七也是迫于无奈,只能点了您的睡穴将您给送回来了。”
司徒祯:“……”
“醒酒汤。”他只说了三个字。
方瑞连忙转身出门,喊人端来了早就准备好了的醒酒汤。
那奇奇怪怪的味道,司徒祯也没有讲究,一口闷了。
然后看了方瑞一眼: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方瑞自然是巴不得赶紧滚,主子还没发火是因为他还没想起来,待会儿想起来了,那他就是想走都走不了了。
方瑞把早膳端了进来,然后就巴巴地滚了。
而司徒祯一边洗漱,昨晚的那些记忆也逐一回笼。
……他怎么能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,跑到人家姑娘面前说,她如果不嫁给自己就要天天去他们家守着?
还自己说破了当年向薛侯求亲被拒绝的糗事。
司徒祯头疼不已。
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“羞愤”二字是怎么写的,真的有种没脸见人的感觉。
偏偏那些话都是他发自肺腑的。
“呼……”
事情他做都做了,说也说了,如果再去跟薛大姑娘说他是醉酒了胡来,那只能更丢人。
事已至此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。
司徒祯看着铜盆脸倒影的自己,深吸了口气。
“本世子如此俊朗,小沉鱼肯定不会嫌弃我的。”
毕竟是她亲口夸了他好看的。
不过。
正月初一司徒祯还要进宫去给陛下、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