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还有太后请安。
他吃过了早膳,洗了个热水澡,换了身枣红色的织金圆领袍,头发高高束起,戴着金玉冠,端的是风流倜傥,天潢贵胄。
前厅。
诚王和诚王妃以及安宁郡主都在等着他,哦,还有一个比司徒祯年纪略小一些的二公子,就坐在诚王妃的身边。
见到司徒祯慢慢吞吞地带着方瑞走进来,这位二公子立刻哼了一声。
讥讽道:“成日里懒懒散散的,就连大年初一要入宫给陛下太后磕头这种事,你都拖拖拉拉的不当回事,还让父王和母妃都等你。”
“外人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们诚王府上下都跟你一个德性,吊儿郎当地没正形。也不知道陛下看重哪里,把你当个宝贝疙瘩一样。”
他语出讥讽,诚王只看了一眼,没说话。
王妃倒是面露尴尬,扯了一下二公子的袖子,低声提醒他:“别说了。”
“凭什么别说了,诚王府是父王做主,又不是他司徒祯做主,凭什么上上下下都要看他一个人的脸色行事?”二公子十分不满,甚至还要生气。
王妃见他态度坚决不好劝的,又赶紧看向司徒祯,“……世子,你弟弟年纪尚轻,说话不分轻重,你千万不要与他计较。”
闻言。
都不等司徒祯说话,安宁郡主就笑出了声,“司徒善比我还大两岁呢,母妃天天说我这么大人了不懂事,到他这里就是年纪尚轻,不要太好笑。”
王妃的脸色顿时涨红,万万没想到女儿会拆她的台。
“安宁,你不要胡说,我何时说过那种……”话了?
安宁郡主不理他们,径自走向司徒祯,“大哥,其实他们也没有等多久,就是故意找理由埋汰你,别管他们。”
“我知道,我也没把他们当回事。”司徒祯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。
“司徒祯,你说什么?!”二公子司徒善立刻就跳起来了,“你敢不把父王和母妃放在眼里?!谁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?”
司徒祯闻言,眸子划过一抹戾气,抬步朝司徒善走去。
王妃慌乱地起身,挡在司徒善面前,“……世子,你弟弟他,他不懂事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,他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