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个月的月钱没了。”
此话一出,换来了哀嚎声一片。
薛沉鱼心情愉悦地迈着愉快地脚步往房间走。
这样才对嘛,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郁闷呢。
……
司徒祯的离经叛道是在正月十五元夕宴上演的;让薛侯随同北上的旨意是正月十六下的,人是正月十八出发的,一点不给司徒祯后悔的机会。
正月十八这日,薛夫人带着三个子女到城门口送别。
之前习惯了阿爹不在家的薛落雁,突然觉得阿爹出远门也挺难受的,抱着好久都不肯撒手。
司徒祯看着带了帷帽的薛沉鱼,心里也想上去拉手手叙话,但于情于理都不合,只能忍着。
“阿爹,北地寒冷,而且在到处在打仗,我给您备了一些上好的伤药,还有治疗伤寒冻疮的药,您记得随身带着,有备无患。”
“还是鱼儿贴心。”
薛沉鱼和薛侯说了些话,将备好的药交给他,又转头让翁雪梅把另一个包裹递过来。
“世子,这是我备下的一些伤药,以及治疗冻疮的药。此次北上,情况不知如何,这是小女的一点心意,还请世子莫要嫌弃。”
“不嫌弃不嫌弃!”司徒祯都不等她把话就完就把东西扯过来了。
生怕她不把东西给自己。
方才她跟薛侯说话他都看见了,她说了那么多,到这里简简单单两句话就要把他打发了。
不过他也不挑,能给他准备就是好的了。
薛沉鱼:“……”倒是也不至于此。
“世子保重,一路顺风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。”我还要上和府提亲娶你呢。
后面半句他只在心里说了。
薛沉鱼送了东西,便跟他迅速拉开了距离,回到薛夫人和薛落雁身边去。
比起武安侯府来了这么多人,诚王府却只来了个安宁郡主。
但她看起来不太擅长处理亲人离家远行的事。
看着薛沉鱼给薛侯和司徒祯都送了备用的药,才蜗牛挪一般,从丫鬟手里接过个大包裹走上前去。
“大哥,这是我之前让人给你做的,一直没有机会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