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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定是说了什么,才愉快分开的,而且这两天世子心情也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了,若是说鱼儿若没答应他什么,他才不信。
司徒祯思忖片刻,也在考虑那些话能不能与他说。
但思来想去,内心话没有任何的不同之处,所以便如实的对薛侯说了。
薛侯听完,半晌没说话。
“……无论出了何等事情,都与我们共进退。”这还真是鱼儿能说出来的话。
不过,他有个想法不知道当不当说。
“世子,我家鱼儿遇人不淑,所以她的想法和别人也是不一样的,这您是知道的。而且她这孩子打小就被她娘教的,跟别人家的姑娘不大一样。”
“她不是个满脑子只有情情爱爱的小姑娘。”
薛侯这个说话不会拐弯抹角的人说的很费劲,他就差直白地提醒司徒祯,他的女儿就是看重他有些身份地位,能帮扶侯府。
当然这也是在委婉的提醒司徒祯,要是哪天他自己后悔了,可不能拿这种事情说项。
到这会儿,司徒祯也回过味来了。
所以她说这次北境之行,他若能好好地护着老师回盛京,她便同意嫁他,是看中了他有能力在侯府出事的时候护下侯府?
“老师的意思我明白,她更看重我的能力,不过有什么关系呢?我有的是能力。”
喜欢他的能力,不代表就是不喜欢他的这个人。
只要他身上有那小姑娘能看得上的优点,那就不怕她反悔。
薛侯看着信誓旦旦的诚王世子,一时间不知道该替自己女儿庆幸,还是替这个学生捏把汗。
但一会儿的功夫,薛侯就想通了:专一深情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在形象,嗯,他这样的,确实不怕鱼儿看不上他。
要是薛夫人在这儿,高低要夸诚王世子一句: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医美。
……
“阿嗤!”薛沉鱼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。
玉竹吓一跳,连忙放下绣一半的帕子耸起来,“姑娘,没事吧?要不要吩咐人煮碗姜茶过来?”
说着,就要去关北向的窗户。
“没事,就是鼻子有些发痒。”薛沉鱼摸了摸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