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就好。
对于这个女儿,薛夫人其实一直都没有过份操心,但想着之前她嫁到贺家时报喜不报忧,她怕的是,她又把什么事情都自己扛。
“鱼儿,你就没有什么需要阿娘帮你做的?”
“有。”薛沉鱼想都没想,“许妈妈可还在阿娘手上?”
薛夫人:“自然是在的,怎么了?”
“孙平安进京了。”薛沉鱼缓声道。
薛夫人闻言皱起了眉头。
“年前受贺敏之相邀进的京,两个人原本合计着要散播些坏我名声的谣言,但孙平安被女儿的人按住了,贺敏之至今都不知,他见到的是个冒牌货。”
薛夫人的眉头皱的更紧了,“你啊,怎么发生了这种事也不跟阿娘说?”
“女儿这不是想让阿娘过个舒心的年嘛,再说了,这都是小事,也不必劳烦阿娘挂心。”薛沉鱼赶紧凑到薛夫人怀里撒娇。
“你啊。”薛夫人戳了下她的额头,无奈笑叹,“这种事说小不大,说大不小的,你主意也是大了,阿娘做不了你的主了。”
顿了顿,又嘱咐道:“你想做什么自可放手去做,只是有一点,无论如何不能以身犯险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
……
贺敏之连着几日都在武安侯府门口痴缠,他不靠得太近,侯府的下人也就不管他,但他若是到门口叫嚷,就必定会被扔出巷口。
如此几日,贺敏之都没能见到薛沉鱼。
他回去便和刘氏商量了一下,以刘氏的名义递了拜帖,求见武安侯府大姑娘。
这就是薛沉鱼担心的。
她与贺家毕竟有过那么一段渊源,能对贺敏之这个负心汉不客气,但刘氏作为长辈,她若是也不给好脸色,便容易被世人所诟病了。
于是。
刘氏递了拜帖的隔日,薛沉鱼便让人传了消息,说,刘氏想见她,过府就是了。
刘氏自是眼巴巴地来了。
“劳烦何妈妈带路了。”刘氏带着黄妈妈过来,连贺敏之夜一并带着。
如今的她将养了一段时日,身子已经大好,不说比之青壮年,但出门走动还是没有问题的。
贺敏之跟在后面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