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着裙摆站起身走到窗口。
玉梅赶紧跟上去,“姑娘可是有什么担忧的事?”
薛沉鱼扭头看了她一眼,这孩子长相跟翁雪梅有几分相似,做派嘛,倒是比那个丫头要体贴温和地多了。
“这会儿,刘氏跟贺敏之也该反应过来了。”薛沉鱼望着远处的天色,悠悠地说道。
玉梅不解地眨了眨眼,随即看向秋华。
秋华这才走上前,问道:“姑娘可是担心那贺家母子反应过来之后,便要闹腾起来了?”
“不是担心,他们是一定会闹的。”薛沉鱼笑道。
“今日我把刘氏叫来,又好生的戏耍了她一番,她不用回到家就该明白过来的,以她的脾性,接下来可不会善罢甘休了。”
秋华有些想不通的问道:“那姑娘明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,为何还……”戏耍她一通?
要收拾那老太太也不是只有这一种法子,姑娘为何偏偏选了这种反弹最大的?
薛沉鱼摸了摸下巴,只是道,“他们实在太烦了,我总不能为了他们,就日日待在家里不出门吧。”
“与其炖刀子割肉,倒不如闹个大的。”
隔日,秋华才明白薛沉鱼说的闹个大的是怎么回事。
贺家请了媒人,还是官媒,个媒人,哄哄闹闹地找上武安侯府,说是要来提亲的。
薛夫人早就吩咐了门房,福伯那里看得很紧,任何人都休想过这一关。
但这么一来,贺敏之母子虽然不来了,那些媒人拿人钱财,却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,她们进不去侯府的大门,便整日整日的赖在侯府门口。
薛沉鱼照样进进出出,凡是有人敢想上前纠缠的,都会被打出去。
但那些媒人就是不肯死心。
没几天的功夫,闲话都传开了。
外面传的到处都是,说是那翰林院的编撰贺敏之,跟武安侯府的大姑娘和离之后又爱慕难舍,如今又遣了媒人上门提亲,却被侯府拒而不见。
坊间多了许多贺敏之深情不二的传言,都说他用情至深,哪个女子不希望嫁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啊?
于是乎,就有了许多针对薛沉鱼的口诛笔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