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往后院禅房里走。
东拐西拐的,就来到了方丈院。
到了禅房门口,明空敲了敲门,恭恭敬敬地道:“师祖,薛大姑娘到了。”
“快请进。”屋里传来方丈大师平缓的声音。
明空应了是,随即转回来对着薛沉鱼颔首,推开门请她入内。
“多谢。”
薛沉鱼其实已经心急如焚,所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,提起裙摆便跨进了门槛。
方正的禅房里。
除了白须飘飘的方丈之后,他的对面还坐了两人。
风尘仆仆的,却坐得挺直,如青松一般。
正是死里逃生的薛侯和诚王世子司徒祯二人。
一身铠甲伤痕累累,还不同程度地帮着绷带,脸上也挂了彩。
可想而知回来这一路上的艰辛。
薛沉鱼声音传进来的瞬间,他们就都齐刷刷看了过来。
她跨进门槛的片刻,两人就都不自觉起身了。
薛沉鱼目光所及,那两道熟悉的人影,就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。
“阿爹。……”她只唤了这一声,眼泪便夺眶而出了。
薛侯心疼地连忙走过来,“没事没事,爹没事,你千万别哭。”
司徒祯的脚步没有薛侯快,与是落后了一步,手都伸出去了,愣是没扶到人。
薛沉鱼本来是要哭的,奈何薛侯这两句一出口,她就忍不住笑了。
她将两人上上下下地都打量了一番,都挂了彩,但看起来精神头还可以。
只要人是完整个,命也还在,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。
“阿爹和世子没事就好。”只要一开口,她就忍不住地想落泪。
“我们没事,命大着呢。”薛侯故作坚强的在胸口拍了两下,结果差点把自己内伤给拍出来了。
司徒祯也连忙道,“我们都很好,不妨事的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薛沉鱼不由得脸红,刚涌起的泪意都被冲淡了,没好气地剜了他一记白眼,“谁担心你了,你,你别乱说。”
司徒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,“我知道,你最关心的是薛侯,但你可是答应了我的,只要我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