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了,之后刘氏、贺敏之还有贺如意做的那些事,跟他们二房基本上没有关系。
甚至在薛姐姐和离出府那些事情上,二房还帮了忙,所以薛姐姐才会给贺霜也添了妆。
欺负她的人也是贺家大房刘氏三母子而已。
这么一来,她跟贺家二房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,如今反倒因为薛沉鱼的关系,跟贺霜的走动还多了起来。
“我倒是没怎么问你,贺霜如今过的如何?”
“她挺好的,安康对她很好,家里的银子都给她管着;安家那个婆母对她也如宝贝一般,家中的庶务都没舍得让她碰一点。如今也有了身孕,更不舍得她拿个一针半线的。”
“她过的好便好了。”
感觉前不久还在跟贺家人斗智斗勇,就为了脱离贺家那个虎狼窝。
如今再回想这些,薛沉鱼都忍不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天色渐晚了。
薛沉鱼顺理成章地留贺吉祥吃饭,她那夫君陈校尉也巴巴地来了。
本来是来接人的,但去拜见过薛侯之后,听说侯府大姑娘要留他的娘子吃饭,便老老实实地跟着留下了。
为此,贺吉祥又被薛沉鱼打趣了一通。
……
一晃三天过去了。
薛侯回京三日,便在家躺了三日。
他因为伤势,陛下准了假,回家之后薛夫人发了话,他便哪儿都不敢去,老老实实养伤。
这几天薛沉鱼除了忙着庄子的事,就是整理各方的消息。
以及,每天晚上都要来看她一趟的诚王世子。
又一次。
薛沉鱼说自己要休息了,便屏退了左右。
然后。
诚王世子又偷偷摸摸的来了。
敲了敲后窗,然后就轻车熟路的翻窗进来了。
薛沉鱼:“……”
堂堂诚王世子,都快变成梁上君子了。
“世子是真的没把女子的名节当一回事啊。”薛沉鱼无奈的感叹道。
“得亏了我是个和离过的人,没把这些事情看得太重,若是人家未出阁的姑娘,被你这么三番两次地翻墙跳窗户,怕是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