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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梅接着道,“秋华姐姐,世子这么喜欢咱们家姑娘,肯定不会真心想出家的。”
薛沉鱼:“就你鬼机灵。”
玉梅悄悄地吐了下舌头。
秋华沉吟片刻,又道,“既如此,世子有意向咱们家姑娘提亲的事,就更得守口如瓶了。”
婚嫁之事,本身就对女子的名声有极大的影响。
好就不提了,若是稍有闪失,即便是男方的问题,世人也只会诟病女子,最后把罪名都强加在女子头上。
姑娘又是和离过的人,更容易被人指责。
而且,世子这么大张旗鼓的闹出家,若此时传出他对姑娘有意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何意。
那这姻缘便是再好,怕也是要黄了的。
秋华如此严肃地说出来,玉梅脸上的调皮也赶紧收了起来。
“对,这件事对姑娘的名声至关重要,切莫传出去了。”玉梅附和道,“我一定会管住自己嘴的。”
“那就让芙蓉居上下都把嘴闭严实了。”薛沉鱼语气淡淡,有种不紧不慢的感觉。
但秋华和玉梅都不敢觉得她是随口说说的。
薛沉鱼吃了盏茶,便吩咐备车、准备香烛,又去喊了薛落雁,便出门了。
而且还特意吩咐下去,若是有客人来找,就说她烧香去了。
诚王世子说要提亲这事,只在芙蓉居里知道,至多他也就说给了薛侯听,并没有传出去。
他这时闹着出家,目的也显而易见的。
回京特意选了青龙寺等她,不就是那个目的嘛。
至于他昨晚说,若有人找她帮忙别轻易答应的事,她大概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所以她不打算在家。
薛沉鱼去了白云观,盛京不止有佛寺,也有更清静的道观。
一座在城内的道观。
白云观也有数百年的历史了,只是不如佛寺那般出名,加上现今佛寺的信众越发多了起来,白云观反倒落寞了。
薛沉鱼到的时候,道观门前车马稀疏,可以说是门可罗雀。
进了道观,才看见三清殿门口摆了张桌子,有个梳着道髻的小豆丁在守着。
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