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突然灌入昨天他在车内强迫她的场景,夏星心里划过一抹恐惧,双手抱胸防着他。
周北宴看她这样,笑意不达眼底,“明知是我的人,还故意报警跑来警察局,夏星,是我太纵容你,把你惯到无法无天了?”
夏星从嘴里溢出阵阵冷笑。
从来只有她逆来顺受。
什么时候他惯自己了?
这男人,还真懂得给自己戴高帽!
“就算是你的人,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闯入我房间,我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对我不利。”夏星就是故意的,可那又如何?
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会加剧周北宴的猖狂。
这次是闯入房间,下一次是不是直接进她浴室了?
“打电话不接,家也不回,跑来酒店开房,我不抓你回去,难道任由你继续胡闹下去?”周北宴绷紧下颚,眼底闪烁凶光。
这样子的他以前少见,最近这两天,夏星确是天天见。
果然男人这种生物,自尊心和面子比任何东西都要强。
夏星也不怕他,抬高了头,“我们都要离婚了,那是你家。”
“夏星,”周北宴憋着一股火,拧着脖子面色铁青,“我说过,别再提离婚的事。”
“这婚,我一定要离的。”夏星态度笃定。
无爱的婚姻就跟丧偶没有区别。
周北宴既然不爱她,她又何苦纠缠不放,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
夏星突然能明白江冉不结婚,游戏人生的生活态度。
婚姻,本身就是困住女人的一座坟墓。
哪有单身来得自由自在?
她后悔没早明白这个道理,才会在婚姻里蹉跎了三年,当了周北宴的舔狗,成了周家免费的保姆。
“夏星,你到底要我怎样?”周北宴突然按住她肩膀,眼底透着几分妥协。
夏星觉得稀奇。
堂堂周大总裁,竟然也有放低姿态的时候。
她指了指窗外,正好苏雪姗朝他们这边走来,“呐,你的姗姗来了,被她看到我们这样,她应该会生气吧。”
拍窗声响起,苏雪姗着急喊,“阿宴,你在里面么?”
周北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