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什么?”我半天才反应过来,“你是说婚礼的事?”
鹤临渊微微点头。
我翘起嘴角,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,“我的丈夫会为我用心准备一场瞩目的婚礼,我高兴还来不及,怎么会生气?”
鹤临渊眼睛一亮,“这么说,你已经准备好嫁给我了?”
“这是什么话,我们不是都领证了么?”
“不一样。”
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。
毕竟当初领证,我是有点逼于无奈为,求庇护才答应他的。
而举行婚礼,对我们来说,才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结合。
见我没说话,他又紧了紧我的手,像个毛头小子似的问:“回答我,你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?”
我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羞赧娇怯。
他怎么老是问我准不准备好之类的?
我红着脸剜了他一眼,“你刚刚才跟记者说今天是准新人的订婚宴,干嘛老说我们俩的事?”
鹤临渊还没接话。
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苍老惊喜的嗓音,“颂宜?”
回过头,奶奶坐在轮椅上,膝上搭着毛毯,冲我露出了柔和的笑容。
“奶奶?!您回来啦?”
我刚迎上去握住奶奶的手。
下一秒,我留意到站在后面推着轮椅的中年男人,“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