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会是姐姐呢？为什么不是我呢？”
“眼下仅有血衣实力的我，就算有族老们的庇护，拿捏起来也指定比本就是强大不可言说的姐姐要轻松吧？”
“为什么呢？这其中肯定有问题！”
姜灵用为数不多的，封印泄露出来的智商，绞尽脑汁的思考着。
可惜，显然不太够用。
尽管抓住了问题的些许关键，却也并没有分析出什么东西来。
反倒是另一边的尹诚。
得知瑟琳娜已经封死了幻灭两个家伙的退路之后，眯起眼睛思索了起来。
“地脉之龙的确贵不可言，但它却不是真正的活物，能够随意挪动的玩意儿。”
“只要对方还在这，等同于是成了活靶子，让尸冢的强者前来报复。”
“所以，看似最为珍贵的地脉之龙，反而做不应该是真正的目标！”
尹诚眼眸中精光闪烁，“是啊，为什么会是姜惜呢？而非姜灵呢？”
“或许”
脑海里，一道精芒闪过。
尹诚联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点。
鸟首使者那种不可言说之中，垫底的存在。
居然可以成为凶神的使者。
凭什么？
凭他长得丑玩的花？
还是凭他能随意改变自己的小坤坤？
惊悚世界内，恐怖的凶神有多少，尹诚不清楚。
但至少，比鸟首使者更强大的不可言说，却还是不少的。
堂堂凶神，眼光至于低劣到了如此程度？
能够成为凶神的家伙，又怎么可能会缺少一双识鬼的慧眼呢？
唯一的可能就是。
那尊凶神，或许有着和鸟首使者相似的背景，亦或者经历。
故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共情！
才会收下了这么一个奇葩的使者。
这么一想。
一切瞬间变得通畅可以解释了。
“幕后的凶神，恐怕盯上的，是姜惜体内独特的种族血脉！”
尹诚眼中精光闪烁，“幕后凶神，十有八九是和那鸟首使者极为相似的存在；鸟首使者改造自身，用的是残躯；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