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她不守妇德、忤逆祖母,因此才落的被侯府全家排挤的下场。
父亲在信里说,整个韦家以她为耻!
在她最难的时候,她因为此事和娘家差不多断了往来。
这一切她都不会忘,所以,这辈子她为什么还要孝敬老夫人呢?
韦映璇不着痕迹地抽走自己的手,浅笑说:“祖母放心,孙媳自然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老夫人想听她表态,没成想却听到打太极的话。
她不死心地又说:“你作为当家主母,肩上担的是整个宋家的兴盛之责,这次是你嫡姐,保不齐下一次就是纳其他的妾室。
小妾入门也是家族延续香火的必要手段,你若是能以海纳百川之态处理好各房关系,统理好庶务,不但侯府会越来越和睦,你这个主母也能赢得宽厚的美名。
你是个聪慧的,祖母相信你定不会让祖母失望的。”
韦映璇仍然笑意盈盈:“是,祖母说的孙媳都听明白了。”
听见了,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。
宋老夫人等了半天,也没等到她的诚意表态,脸又沉了,“时候不早了,你就回去吧,我也累了。”
韦映璇走后,艾妈妈从花厅旁走了进来,担忧地瞥着老夫人的脸色:“您没事吧?大奶奶也真是的,好端端的惹您动怒。”
宋老夫人喝口茶顺了顺气,冷呵出一声,“一个个的,翅膀都硬了,我这个老无用处的东西,到底是遭人嫌了!”
艾妈妈惶恐,“老夫人!您万不可如此说,您可是侯府最尊贵的长辈,是侯府的主心骨,谁也比不得您尊贵,大奶奶今日的忤逆,您可万万别放在心上。”
老夫人到底是年纪大了,精力不比年轻的时候,属于她全权掌管侯府的时代落幕了,但老夫人一辈子要强,今日忽然被大奶奶一个小辈拿捏,她如何能遭受住。
“还是老了。”宋老夫人抿了口参茶,重重放了茶盏,不甘而又遗憾地说:“我要是再年轻十岁,谁也别想骑在我头上。”
可一个风烛残年的人,哪来那么多个十岁。
艾妈妈连忙给老夫人续上了参茶:“您别气了,大奶奶真是太不像话了,过去老老实实一个人,这次韦大小姐一回来她就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