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,此事就不方便再让军营牵涉进来,他便打消了念头,改为找映雪身边的百姓做证人。
他为此事奔波了一下午,连下人去北疆的马匹都是他亲自去东市挑选的健硕骏马,希望这两个忠仆尽早赶过去把人给带回来。
韦映雪眸光幽深了几许,“谢谢,真的很谢谢。”
她用手帕擦拭眼角,“其实你真的不必如此费心,虽然你我曾经有约,可到底是错过了,即便日后无法在一起,我也不怪你……”
“映雪。”
她的话被打断了。
宋拓直接走上前,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。
“你知道么,七年不见,你变了许多,但有一点一直未曾变过,你总是替他人着想,懂事的令人心疼,我知道你今日一定满是无奈和委屈,可你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想伤到身边任何人,你总是忽略自己。”
他微微一使劲,将韦映雪带入怀中,紧紧拥住,一个吻落在她额头。
“答应我,耐心等我娶你过门那天。我从未忘却当初对你的承诺,你相信我好不好?至多一个月,少则半月,我定会娶你入府,让你做我堂堂正正的妻。”
韦映雪昂头看着宋拓,一双水眸含情脉脉,虽未说话,却胜似千言万语。
宋拓胸腔激荡着澎湃的情绪,眼里的温柔简直浓的化不开。
“映雪,我今晚不走了,歇在你这里好不好?七年了,我想你了。”他声音低沉。
“我也想你了,做梦都想。”韦映雪含羞带怯地说,尾音十分缠绵。
“爹,娘。”屋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,峰哥儿清亮的声音响起。
韦映雪大惊失色,忙从宋拓怀里抽身,吸了吸鼻子,扭头不自在地说:“这孩子,不是让你去隔壁念书了么,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方才似乎听见爹说话的声音,想着爹来了,应当过来给爹请安。”他乖巧地说。
宋拓诧然地发现,这个孩子十分懂规矩,难得的是,口齿伶俐,浑身透出一股聪明劲儿。
他瞧着宋俊峰的目光都不一样了!
虽然他和峰哥儿还不那么熟稔,也并不亲厚,可这一刻却好似显现出了亲生血脉间特殊的联结,一下子拉近了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