妒忌,道:“你放心,我可是你的好兄弟,自然全力帮你,拿来我帮你瞧瞧有何不妥。”
他拿了信,假模假式地看,满脑子却回荡着远哥儿方才那一番关于嫡庶的话。
也不知哪里来的邪念,他脱口道:“依我看你写的很好,哪里都不需改,只是,曾祖母看了却未必会高兴。”
“兄长何出此言?”远哥儿紧张地问。
峰哥儿警惕地左右看看,见四下无人,便压低声说:“我本不想告诉你的,但瞧着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,还是好心和你说了,谁让咱们是好兄弟。”
“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不许说出去,此事也是我偷听来的,你须得保密才是。”
远哥儿忙答应:“自然,我绝不会乱说。”
峰哥儿便压低声道:“曾祖母她并非因你做错了事才不喜欢你,而是她本就厌恶你!你今后便是做的再好她也不会看重你,只因,你是过继来的,她恨不能赶紧把你送回你亲爹亲娘身边去!”
他心头满满恶意。
这些话自然不是宋老夫人说的,而是他自己编的。
他娘说过,他才是宋府未来的继承人,远哥儿只不过是二房过继来的,根本不算真正的侯府血脉。
而且这段日子,他也发现老夫人确实对自己更偏疼些,书童是先可着他选,送他的毛笔砚台也是独他一份,压根没惦记着远哥儿。
结合他这些日子体验到的,他再稍一动脑筋,便轻松捏造出一句离间之言。
远哥儿果然大受打击,“曾祖母竟然是如此说的么。”
他难过的眉毛都耷拉下来,垂着脑袋直叹气,“我本还欲好好表现,却原来曾祖母根本不曾拿我当一家人。”
峰哥儿看着他低落的样子,心头别提多舒畅。
侯府地位最高的哥儿只能是他一人,远哥儿永远都别想和他争。
“可我还是想不明白。”远哥儿望着他,目光十分无助茫然:“嫡庶有别,我为嫡子,你乃庶子,你娘都不是府里的,我母亲却是府里的主母,为何曾祖母却要针对我,却并不针对你。”
峰哥儿闻言立马咬了咬牙,腮帮子都咬的鼓起来,心道你马上就不是嫡子了。
他忽然就动起了歪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