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与谁说话,那里竟真住着人?您快跟奴婢说说到底怎么一回事,刚刚站在岸边目送您那位公子是谁?天色有些暗,奴婢都未瞧清楚他的模样,但他身量好高,隐约瞧着一张脸干干净净的,一看便是未受过什么苦的大户公子。”
韦映璇哭笑不得,“他的家世我不知晓,更不知他姓谁名谁年岁几何,只是方才在树林里碰见,说了几句话。”她顿了顿道:“宋拓过来时,他顺手助我躲了片刻。”
提到宋拓,照影当即失望地抱怨:“侯爷也太鲁莽了,奴婢如何解释他都不信,非要说您私会男子,今日也幸亏未叫他瞧见您与那位公子,否则您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。”
“侯爷若是因担心您的安全追来,倒还算得上对您有几分心意,不成想,他大老远追过来,竟是怀疑您追了上来,打算捉奸的!”
韦映璇却十分平静,语气里夹着嘲讽:“因此他活该被敲晕过去。”
“哈?”照影瞪圆了眼睛,然而她却幸灾乐祸不起来,“等侯爷醒来,可会因此找您的麻烦?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兵来将挡。”韦映璇道。
不是她不拿宋拓当回事,是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早就尽了,不值得她再花力气维系感情。
不到一个时辰,马车便入了城内,在侯府附近停下。
阿忠十分警惕,先下车兜了一圈,才匆匆过来让她们下车离去。
韦映璇回侯府的时候,大门上站了几个护院,管事妈妈耳提面命地与护院说着什么。
见韦映璇上来,管事妈妈松了口气,立马恭恭敬敬地道:“大奶奶,您总算回来了,奴才们险些出城找您。”
韦映璇沉沉地扫了几人一眼,“我不过在路上拐道去了我二叔家的庄子耽搁了片刻,怎就需要出动护院了?府里是出了事还是怎么的,何至于急吼吼乱了方寸。”
管事妈妈立刻低下头,缩着脑袋回禀道:“您教训的是,奴婢本在二门上当着差,是夫人叫奴婢上外头找您的,夫人听闻方才侯爷快进城时突然让马车回府,自己骑了马说是返回去找您,可过了这么半天,您和侯爷都未回来,夫人听说此事便急了,让奴婢赶紧着人到处找。”
韦映璇冷眼瞧着婆子,不说话。
婆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