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,瞧见侯爷未从大门上出,而是翻墙出了侯府,出去后就朝着西边去了。”
韦府的方向就在侯府西边。
韦映璇起身往外走去,“即刻出府。”
她带了栀茉,两人自然无本事翻墙,门房上的婆子看见她夜里出府,大吃一惊。
“大奶奶,这、这都亥时末了,您是要去何处……”
韦映璇板脸道:“我父亲有急事召唤我,须得立刻回一趟娘家,今夜就宿在娘家了,不必派车接送。”
同一时刻,宋拓亦是一身干练的黑衣,一出侯府便往韦府而去。
他到韦府时,韦府早已经熄灯,他在一片黑暗中很快摸到柴房。
韦映雪这段日子,整日精神不济,睡眠也很浅。
韦谦说要禁足便不是说说的,至今她都还被关在柴房里,任凭她想尽各种办法,始终未能让韦谦心软放她离开柴房,这两日,她精神状态都不那么好了。
迷迷糊糊间,听见外头传来动静,她立刻睁开双眼,竖了耳朵听。
脚步声逐渐明显,借着月光,隐约看见外头有黑影。
她激动地翻身下床,“侯爷,是你么?”
“是我。”
门背后传来宋拓压低的声音。
韦映雪激动的快哭了。
算起来又有近十日不见了,前一次她下了猛药,说了分开的话,想逼宋拓带自己离开,却不知为何宋拓从那日走了后便再未来过。
她心里正七上八下,以为宋拓把她给忘了,没想到宋拓今夜来了。
自从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国度以来,除了峰哥儿是绑在一条绳上的亲人以外,她还未对谁动过真心,守得好好的一颗心却在遇到宋拓后有些失守了。
一听见宋拓的声音她便忍不住啜泣出声,哀怨道:“侯爷,你前次答应要接我走的,却为何这么些天都不来,我还道你已经忘了我了。”
她这话里二分幽,三分怨,倒是全然发自真心。
“映雪,你先听我说。”宋拓警惕地低声说:“我今夜便带你走,你可想好了,愿意跟我离开?”
“我自然是愿意的。”韦映雪毫不犹豫地道。
整日被锁在柴房,她快被憋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