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她吩咐齐妈妈:“远哥儿七岁生辰快到了,该上族学了,你去库房选几样不落俗套的礼品去趟族学拜见王山长,便说我想带着远哥儿拜见他,请他考较远哥儿的功课。”
“再顺道问问峰哥儿,他这几日十分消停,倒是不那么寻常,你问问他这几日在学里的表现。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。”齐妈妈利落地去了。
她办事得力,对人情世故十分通透,选礼品这类琐事从不需韦映璇操心,礼物或轻或薄,十分晓得分寸。
齐妈妈回来说,山长次日有空,随时欢迎她带远哥儿去族学。
又道:“山长说近来峰哥儿的功课日新月异,进步神速,大字也写得愈发精进,他初入族学时,经史子集尚未涉猎,这几日却已能背诵数篇,颇叫人刮目相看。”
韦映璇眼里滑过一抹了然,眼眸深处似有嘲弄闪过。
她交代齐妈妈,“你去和孙妈妈说一声,这几日仔细盯着峰哥儿的动静,看他下学回来都做些什么,若有什么异常的,立刻过来禀报我。”
“是。”齐妈妈立刻去办。
次日一早,韦映璇吃了早饭便带着远哥儿去见山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