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映璇十分受教地道:“妾身定当嘱咐犬子勤勉向学,不负先生教诲。”
一番交谈之后,带着远哥儿辞别离去。
入了二门,还未拐入廊芜中,便见几个婆子妈妈凑在一起说闲话。
“……侯爷挨了板子后是被抬回府的,伤的极重,太后亲口下令着人打三十大板,底下的人哪敢手软,回来那日便发烧了,直到今日都未听说醒来。”
“侯爷实惨,待伤养好了还要去养济院当差,哎,再不济也是爵位在身的功臣之后,竟要去养济院伺候那些孤寡老叟,夫人可真是狠心。”
“唉,母子成仇,真叫人唏嘘,侯府恐怕再也回不到老太爷那时的繁荣了,老太爷当年在兵部当差,老夫人有威望,管家管得好,侯府多少年都不出一次丑闻,哪像如今,三天两头传出家丑……”
“这算什么,外头还传闻侯爷绝嗣!”
“当真?”
“嘘……小声些,莫叫大奶奶院里的人听见了,大奶奶定不喜咱们嚼这些舌根。”
韦映璇并不与这几个奴才打照面,转而绕路回翠雍居。
远哥儿很懂事,听见了下人们非议也不随便过问大人的事,只是在半路上轻声道:“母亲,远儿会用功学习,定不叫您失望。”
“好孩子,决定了便要付出汗水和努力,做任何事都须尽力,任何时候努力都要大于天赋。”
“我知晓了。”远哥儿郑重点点头。他在岔路口与她道别,“母亲,已经未时半了,儿子回去等裴老师授课。”
说起裴夫子,眼睛里兴冲冲的。
韦映璇含笑摆摆手,“去吧。”
回到翠雍居,走到院外的拱门,就瞧见齐妈妈和照影等人在花园边说话。
她们也在谈论陈氏。
“这次不怪夫人狠心,是侯爷狠心在前,他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“是活该。”照影说:“老夫人刚倒下,他便迫不及待打着老夫人的旗号,进宫行利己之事,还想赶夫人去庄子,被夫人教训也是活该了。”
“若侯爷安分守己不进宫使坏,夫人也不至于对亲儿子如此。”
齐妈妈也与她们几人熟稔了。
她道:“亏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