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便不好定价。
价高价低都是有说法的。
说白了,一切都看太后的恩宠。
“是,老佛爷。”
太后做事喜凭心意,难得有不尽心的时候,不快地道:“这次便宜她了。”
若不是顾及着皇家威严,不想叫人说她堂堂太后做事不大气,她是多余的赏赐都不想给。
福公公笑起来:“高一成,她也不少赚。您如此体恤她,她该感恩戴德,也要谢皇后娘娘。”
说到皇后,太后的眉眼才舒展了一些,“她是要感谢皇后,若非皇后与哀家提了多次,又想在宫宴结束后将它当成礼物送官眷,哀家也不会因此召见她。小小香水,再好闻也不过是女子装点美貌之物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太后的话,委实有些苛刻了。
不过她向来随心所欲,在自己宫中,想说什么便说什么。
她忽而又道:“宫宴那日,香水发下去,恐怕有人要问起来历,哀家却不好将那外室女推上台面,请她出来便要丢人现眼。”
“平白无故显得这香水都廉价了许多,早知那日她求恩典,哀家就不答应她了!”
太后说着说着,一挑眉头,“这南亭侯不是有正妻吗?”
福公公连忙回答:“有的,是韦学士家中次女,您那日让老奴去打探韦映雪,老奴一问才知这两姐妹都嫁了南亭侯,只不过韦学士这次女,低调安分些。”
“风评如何?”
“风评很好,未有闲言碎语传出。哦,对了,老奴听说这侯夫人看账本是把好手,一手算学出神入化。”
太后很意外,“竟是个聪慧的妇人。”
她还惋惜道:“韦学士怎不开眼让如此聪敏的女儿嫁了宋府。”
福公公:“奴才听说是先南亭侯还在世时定的亲,先侯爷为人忠厚,想必韦学士就答应了,他哪里想到宋家一代不如一代。”
太后未说话,表情却深以为然。
那宋拓,她一点都看不上眼!
她思量片刻,吩咐:“既如此,你去再写一张帖子,邀请南亭侯正妻参加宫宴,届时若有人问起香水,哀家也不至于拉个外室女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拉低了宴会与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