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何况你一个贱妾。”
前阵子陈院长和宋拓多次发生不快,他仗着自己身为院长的权力,没少给他小鞋穿。
宋拓虽然处处隐忍,但他骨子里却是个心高气傲之人。
有时被“改造”的狠了,宋拓死死瞪过来那一眼,外加双手握拳的动作,都让陈院长暗暗提一口气,心生一丝忌惮。
他也怕宋拓年轻气盛,不顾后果把他给揍了。
且宋拓再如何失势到底还有爵位在,即使太后不喜他,将他发配到养济院,也没夺了他的爵位。
陈院长便也不敢做的太过,怕传出去被城里其他有势的勋贵找麻烦。
但韦映雪就不一样。
她一是被韦家逐出的,无娘家庇护。二来是个外室身份,上不得台面。
有头有脸的世家贵族眼里,外室比妓女强不了几分。
因此陈院长自然不会给韦映雪“方便”,甚至态度还要更恶劣,毕竟她作为宋拓的外室,陈院长刁难起她来,反而还有一种出气的畅快感。
他声音发了狠,厉色道:“张嬷嬷,你现在就带着韦氏去后院,把今日还未浣洗的衣服床单全部给她洗。”
韦映雪自是不愿意。
太后是说了让她浣衣,却没说养济院所有的衣服都归她。
她冲口而出:“等等,我要见宋拓,我要先见我家侯爷,再商量分配当差的事。”
这时她还幻想着宋拓也在养济院当差,姓陈的无论如何也要看在宋拓的面子上对自己客气点。
谁料陈院长一听宋拓的名字,脸便沉下,“你家侯爷算个屁!”
他一个眼色,两嬷嬷又上前来。
这次韦映雪长了记性,立刻捂住脸。
嬷嬷的巴掌落在她头上,也十分疼。
“别别别,别打了,我去就是。”
韦映雪没敢再激怒陈院长,乖觉地跟着两个婆子去后院,她却未看到,大门外站着个高大的身影。
宋拓其实已在外头站了大半天了。
陈院长羞辱他,令他颜面荡然无存,死死握着拳头,却到底未进去与陈院长交涉。
他是虎落平阳,便是进了院子,陈院长也不会给他讲道理,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