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劈头盖脸的数落一顿。
这地方,他定要想办法尽早脱离,这里待久了,便是一条龙也会慢慢堕落成一条蛇。
昨日他值了夜班,今晨便不用早早点卯,他悄悄绕到后院。
轻轻一跃就上了墙。
婆子们已经交代完离开了,只剩韦映雪一个人在井边打水洗床单。
“累死了。”
“这个惨无人道的封建社会。”
“妈的,我简直是最倒霉穿越女。可是不应该的,我手里还有系统,到底是什么克住了我的气运?”
“定是韦映璇那个贱人,害我我迟迟进不了侯府,损失了一个空间戒指,都是因为她,太可恶了。”
眼角边闪过一抹青涩的身影,由远及近。
韦映雪急忙住嘴。
宋拓立在她面前,“你方才说什么?什么戒指?”
“阿拓。”韦映雪立刻扔了搓衣板,起身扑到他怀里。
她凄楚掉了泪,“你总算来了,这陈院长简直不是人。”
宋拓淡漠地道:“他本就是这里的院长,掌管着这里的规矩和权力,训你几句又如何?便是连我都训的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侯爷么?你与他辨理啊,你去告他,朝廷都有规定的,平民不能冲撞贵族的,你可是有爵位在身,他算什么。”
“莫说这些不现实的话。”宋拓侧过身,避开韦映雪的泪眼,冷冷问:“你为何会在此处?昨日的宫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韦映雪抬眸,发现宋拓的眼睛深不可测,唇紧紧抿着。
她敏锐地感觉出气场不对。
他不是一无所知的询问,而是带着那么几分审视和质问。
韦映雪就确信,宋拓定然已经知晓些什么了。
她苦哈哈地说:“此事说来话长,昨日的宫宴,出了点小插曲。”
顿了顿,“今晚我再与你细说。”
她还未将掩饰的谎言梳理好。
宋拓一夜未睡,眼底发青,脸色也有些发青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可怕,语气却反常的平静,“你如今是我的妾室,你出什么事,在外头是我为你担责,因此你遇到什么,便该全都告诉我。”
韦映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