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
答案在她心底呼之欲出。
王夫人悠哉抿一口茶水,含笑看她:“你还有什么好奇的?不妨一并问出。”
韦映璇倒觉得尴尬起来了。
想了想,还是实话道:“其实我与他一直以来都相识,只是未想到他还有……其他身份,出乎我预料,因而一时好奇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是,按理说他的身份你应该早知道。”王夫人道:“是因为昭儿不常在京城,他喜独处,平日在京城时甚少出门,其实他自小便不合群,他不喜与人打交道,旁人也甚少能受的了他的。”说着,一转话题,“但他却在年少时阴差阳错交了一笔友。”
韦映璇眼神微微波动,半垂了眼皮,遮掩了眼中情绪。
王夫人笑着说:“他整日神秘兮兮,常常对着桌案苦思冥想,时而又兴冲冲写着回信。他祖母是个老顽童,跑去他案边偷偷瞧,原来是在信上给人出算术题。”
“便是他那位笔友,那人性格活泼,愿意同他分享生活里的趣事,愿意与他讨论算学,也不会因他性格上的执拗处用异样的眼光看他,不会轻易冷淡他,疏远他,他便十分珍惜这位笔友,与之通信多年。”
“他到了适婚龄,他家中至亲十分记挂,托了他祖母张罗婚事,他听说此事,竟告诉他祖母说,谁家的女儿也不娶,要娶那位笔友!”王夫人爽朗的笑了,语气却忽而一转,叹息,“你道后来如何?”
韦映璇微微捏了捏手指尖,“如何。”
王夫人摇摇头,“终是一场空,那位笔友还是嫁作他人妇。”
“昭儿得知后……”
王夫人话还未说完,韦映璇霍然站起身,“夫人,叨扰良久,夜已很深了,您早些休息。”
她坐立难安,实在无法掩饰,未等王夫人说什么,匆匆离开了。
王夫人对着她的背影轻轻叹气。
今日她话多了。
她向来反对昭儿惦念映璇,更不希望映璇知道些什么。
辰轩说映璇兴许会和宋拓和离,最后与他昭哥再续前缘,她都当这是少年的天真话。
错过便就是错过了,两两相忘是最好的。
以往她是如此想的。
但今